清晨,易疏出差,唐瑟瑟为了呈现出最好的剧本,又熬了一夜,此时正气喘吁吁地走在公司的走廊上。
她看着人来人往的人都用一种同情和闪躲的目光看着她,没有像以往一样热情地打招呼,一脸茫然。
她怎么了?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摸了摸脸,赶紧往厕所走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疑惑更深,直到听到其中一间厕所里传来一阵女人的惊呼声“易总和曼婷在酒店里待了一夜?你没搞错吧!”,她才从疑惑中清醒过来,心像被玻璃碾过一般的痛。
易疏。
这个名字的主人陪了她整整七年。
“哦……我就说为什么公司决定好用瑟瑟的剧本又临时换了曼婷的剧本。可惜了……瑟瑟熬了这么多晚上。”那女人语调越来越小。
唐瑟瑟却觉得每个字传入耳朵时,都十分刺耳,甚至让她头脑发昏,还带着阵阵耳鸣。
吱呀~
唐瑟瑟看了一眼那即将要打开的门,抹去眼角的泪水,躲到了另一间厕所里,靠在关上的门后,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完。
“被这风吹散的人说他爱的不深,被这雨淋湿的人说他不会冷……”
唐瑟瑟看了一眼来电记录上那个醒目的名字“最傻的易疏”,觉得讽刺极了,不禁冷笑一声,努力平复着心情,接通电话说道“喂。”
“我回来了,没跟你说,不想你跑一趟,今晚在学校的操场等我,我有话和你说。”电话那头传来没有波澜的声音。
“……”唐瑟瑟哑言。
她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现在就质问他与曼婷的事,亦或是问他到了操场是不是就要和她分手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她没准备好,但她却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