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卫府,卫青等霍去病转身回房后,即盯着卫筎双责骂:“你一个女儿家,怎能擅自跟着我们去庄府呢?”
卫筎双嘟着嘴,无辜地说:“我就想看看我未来的夫君嘛。”
卫青闻后更是生气说:“这是皇上定的婚事,看了又能怎样呢,你还想悔婚不成?”
卫筎双含笑回说:“不会,不会,我看过了才安心啊,那庄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而且英俊不凡,还很有孝心,很有担当。”
卫青听见女儿如此称赞庄公子,心想她定是心悦于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说:“不管怎样,没有爹的允许,你日后不得再往庄家跑了。女儿家要有女儿家的矜持与分寸,你虽已与人家有婚约了,但毕竟还没过门,还是黄花闺女,你这偷偷往男子家里跑成何体统。”
“行了,行了,下次向你请示过了才去。”说着,卫筎双挽着卫青的手臂,二人一同往内厅走去。
卫青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轻拍卫筎双的手,说:“你呀,日后与霍儿之间也要注意点礼节,你这有婚约之人,还跟别的男人来往甚密,会给人落下了话柄,坏了名声的。”
卫筎双连忙回说:“那是表哥,哪是别的男人啊,这能一样吗?再说,我俩从小玩到大,我与他来往亲密不是正常的事吗?”
“此一时非彼一时啊,儿时玩闹嬉戏无伤大雅,如今你两已到适婚之年,你何时见到有婚约的女子还与其他男子交往甚密的?这样也会给你未来的夫家带来闲言碎语啊。”卫青无奈地说。
卫筎双听后想想,也觉有理,便只好点头答允。
日落西山,夕阳斜照,已是傍晚时分,李栓效急步回来,敲门内进。
霍去病缓缓放下手中茶杯,问:“可有异样?“
“探得庄家还有一小姐,名叫庄淮,一直居于东院,只是……”李栓效稍有停顿。
“只是什么?”
“只是我那天碰到小姐,是死在西院的,据说是小姐突犯重病,少爷因以往长期患病,所居住的西院有大夫常驻,药材也齐全,于是当即把小姐送到西院。“李栓效皱着眉,侧头偏脑继续说着:
“可这当中有一怪事。原来在东、西院侍候少爷小姐的下人,都被打发回乡了,如今新来的下人一问三不知,我也因此难以查获更多关于小姐和少爷的平日生活细节之事。”
霍去病闻后有感奇怪,接着问:“那原来住在西院的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