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决之后，她决定回浴缸里泡澡，至少狐狸毛会十分柔顺。
因为泡澡的时间比较久，等她洗完封清灵早已换上宽松衣服，坐在客厅里了。
“洗好了？”封清灵双腿叠加对着她问。
令九的小脸上一派淡然，又有点害怕，“其实我去只是想帮忙，并不是想添乱。”
“那你查到了什么？”封清灵继续问。
令九乖巧的蹲在一旁，看着封清灵道：“每一层负责的算命内容都不一样，有姻缘，有财运、健康还有事业……噢，对了，还包括旅途吉凶什么的，反正这栋大厦，一共十八层，每一层都是服务算命的，前台登记，然后去楼层说出要算的内容，留下信息，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进行排号算命，结果是用发信息的方式回答，一般都是一个星期左右给答复，最慢要一个月，不过可以加急，但要加钱。”
封清灵心里憋着笑意，没想到这小东西去了一趟就知道这么多，“每一层算命的人多吗？”
“不是很多，因为价格实在昂贵，不过每一次最多的是VIP接待室，我去偷偷瞄了一眼，都是以企业名字登记，我刚查了一下，都不是本市的企业。”令九并没有察觉到封清灵此时欣慰的目光，继续回忆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十九层我没多呆，因为刚到就回来人了，所以我就溜了。”说到这里，令九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
“评价如何呢？”
“你是说精准度吗？”令九看着封清灵的表情，继续道：“很好，几乎没有不满，而且不管是VIP还是普通人，他们都只收定金，算准了他们想要的答案再付款，起初我还想会不会有人就说不准不给钱，不过我想会算命的人自然也会改命，恐怕他们敢欠银行的钱，也不敢拖欠这里的尾款。除了去十三十四层的人，那里是算绝卦的地方，就是死卦，是要一次性付清全款。”
“哦？”封清灵倒是对这个枫叶集团越来越感兴趣了，“你可知，算死卦是违背天道，会遭雷劫，要多少钱才够给你卜一卦呢？”
令九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这我怎么知道，这么严重吗？可是我并没有在这栋大厦里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封清灵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这样的体系，很容易掌握这座城市所有人的资料，如果不是面对面的算命，很可能是根据调查……再进行分析与推测得出的一个结果，至于死卦的存在，身为警务人员不排除他们存在一些不法行为。”
这样的结论完全是因为封清灵相信自己的认知，毕竟她见识过算命很准的人，只是她们都遵循着这世间的因果与代价，根本不可能随意，或者轻易的说出一个人的生与死。
不然也不会有天机不可泄露之说了。
“那我要不要……”
“你哪里都不要去，因为这个公司的人已经有人对我们好奇了。”封清灵使了个眼色给令九，“你最近切换原型的时候要阁外注意，还有……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执行任务，我不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