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说了,我不搞她了还不行吗?”卫文成想到自家老爷子,干脆地放弃了挣扎。
老爷子曾说过,仇肯定要报,但前提是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两人商议完毕,回到场边时,简淡已经在跑最后一段路了。
静安经过时,跟卫文成交换了一个眼色,但卫文成避开了。
静安明白,卫文成临阵退缩,不干了。
大热天的,她跟个傻子似的策马狂奔,出一身臭汗,却被人撂挑子了。
心头的那股暴戾之气陡然升起。
你不干,我干,胆小鬼!
她把左手的袖子一折,一只长长的缝衣针从接缝里钻出来,略一用力,便扎到了马脖子里。
马匹吃痛,嘶鸣一声,猛的提速,向静柔郡主撞了过去。
静安猛带缰绳,强行带马错过静柔。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将长针拔出,让其落到草丛里。
此时,她已超过静柔,距离简淡还有半个身位。
“驾驾!”
简淡听见后面的动静,心知不好。
她有心回顾,但距离最后一个双重障碍已经不到二十丈了,稍有差池,追风跳起时就会撞倒障碍,输是必然,伤也是必然。
略一思考,简淡双腿再磕马肚,随后将左脚马镫从脚下脱下来,蓄力待发,做好侧踹的准备,同时又注意与障碍的距离,一心二用,精神高度紧张。
“驾!”惊马被静安奋力驱使,逐渐往简淡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