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全程摆着苦瓜脸的金若瑄,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她更是在听说有美颜功效后,瞬间心动,犹豫着怎么开口要点带回家喝。
“我店里还有两大坛存货,爹爹喜欢喝,便全都带走吧,”老侯爷的小心思,到底还是被金冰颖一眼看穿。
金若瑄撇撇嘴,得,想都没得想了,还要啥要。
侯爷打算偷偷私藏几瓶,女儿做的东西,他视若珍宝:“好是好,只怕到时不够分,将士们可都馋着呢。”
“馋就馋吧,”金冰颖玩笑道,“不是谁都能像侯爷这般有福气,拥有一个能干的闺女。”
“也不是谁都像你这般自命不凡。”侯爷一针见血,丝毫不给金冰颖留情面。
父女如小孩子一般俩斗嘴,惹得其余人捧腹大笑。
只有金若瑄闷闷不乐,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她最爱的挂炉鸭子已吃光,现在只求赶紧回府。
夫人平日里拿她没办法,从小骄纵惯了。
只是这回看到陈老爹他们,连问候的话都不知道说,属实有些不懂礼数:“你若是再装聋作哑,我就把你平日里的花销减少一半。”
经济制裁,古往今来,放之四海而皆准,金冰颖无意间听见,差点因此笑出声。
金若瑄赏了她一记白眼后,含着满心怨念,给大家斟酒。
轮到陈老爹夫妇时,他们双双起身,并拿出一个布袋,里面装满了钱财:“我们忙活一辈子,也没挣到啥子好东西,这是之前存的一点积蓄,你且拿着,买些自己喜欢衣服或首饰……”
“不要,我不缺钱,”金若瑄将那双像树皮一样,皱巴巴的枯手,轻轻推了回去。
老人有些失落,低头看着手中的钱袋子,半晌,他又抬起头,用胳膊肘悄悄捅了捅身旁老伴。
老伴心领神会,从身后座椅上,取出一包崭新的衣物:“我亲手做的石榴裙,本该在你上次回侯府之前赶制出来,奈何人老了,手脚僵硬,眼睛也不好使,一直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