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下意识地想要扯走衣袖,以往都是毫不犹豫的,此时却有些迟疑,然而到底还是扯走了,只低低说道:“没人敢看。”
就算看也无妨,她是他的人,他便是与她亲近些,谁敢说什么。
他向着她又俯低了些,贪恋地去嗅她身上的香气,心里头那股子焦躁恼怒的情绪渐渐沉了下去,余光却瞥见她白皙的脖颈上,挨着孝服衣领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红。
不觉就想起了刚刚蹭到她衣服的情形,那粗麻的孝服那样粗糙,而她昨夜里抬手去拿寝衣时,那软软的颤颤的小臂,却是那样娇嫩。
怪道被衣服磨了下,便也泛着红色。
喉结滑了一下,又觉得口渴起来,魏谦沙哑着声音,突然说道:“在里头穿件软点的衣服,你那件寝衣的料子就不错。”
顾惜惜的脸刷一下红透了,色鬼!
然而语气还是软软的,小声道:“别说这些,当心让人听见了。”
像是应了她的话似的,路口很快出现一个宫女,魏谦瞥了一眼,虽然不情愿,到底还是退开了,转身往前走。
顾惜惜松一口气。等他走出几步,这才跟上去,慢慢地走在他的身后。
果然还是这样哄着他最省事。
魏谦越走越快,那股子甜香气越来越淡,等他意识到是为什么时,扭头一看,顾惜惜已经被落下去很远了,她怎么走得这样慢?魏谦皱了眉,转身又向她走了回来。
这情形,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顾惜惜想了想,是了。
是在梦里。在她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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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意亲近魏谦那会子,为了摸清楚别院的地形,她借口屋里太闷,闹着要去院子里散步,魏谦自然是不肯答应的,但她很懂得该怎么对付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只是掉着眼泪扯着他的衣袖,魏谦很快就顶不住了,只好答应。
但他也有条件,他不在家时严禁她出门,必须等他回来陪着时,才能在院子里走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