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就是超级女声广告上那个矿泉水，品牌叫天下第一，草书写的，就像龙一样的图案。”小姑娘有点不买到誓不罢休的劲头。
白晓山心中赞了一句，看样子就是初中生的模样，竟然也认得草书。她说的不差，草书连贯起来的天下第一四个字，真像一条飞舞盘旋的龙，外观设计得像是汉瓦当的图案，简单大气。
“大姐，给我也来一瓶，就要那个天下第一。”白晓山上前一步，助了小姑娘一把。
“真没有。你说的这个水，我知道。”老板娘赔了个笑，和气地抱怨道，“这种水货很少，北边货又送不过来。这几天一共就领到了一件。今天早就卖完了，刚才还有好几个过来问的呢。”
“买的还很多？还挺出名？”白晓山自觉自己这个百晓生的名号有点挂不住了。
就算不是自己负责的体育版块的消息，自己也是消息灵通人士，竟然早没发现？
“新出的水，也不算出名，就一个女孩子唱歌的综艺节目有广告，央视都没有。”老板娘笑应道。
“那是你没见过。”白晓山只是腹诽，微笑的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时，门口一个变声期的公鸭嗓子高声喊道：“老板，有生产日期1月份的3星级的红星矿泉水吗？”
“杨宝林，你怎么来了？”小姑娘一叉腰率先质问道，怎么看也不看到刚才喵喵样。
看了看小姑娘，白晓山再偷眼看了一眼笑得慈祥的大婶，不由对明天的相亲安排打起了退堂鼓。
那个叫杨宝林的男孩显然还意识不到一些超越年龄的东西，哼哼了一声后，对小姑娘不屑地撇了撇嘴，公鸭嗓子破声道：“李梓仪，你也来了？你们一堆小女生，整天喊着支持这个支持那个，有什么意思？”
故意不屑地不去看小姑娘，冲着老板娘继续嚷嚷道：“快，给我一瓶红星水。”
“1块！”老板娘一弯腰，一瓶水就已经墩在了玻璃柜台上。
杨宝林扶了扶眼睛，凑过去看了看，皱起眉头对老板娘嚷嚷道：“老板，不是这种。我要3星级的，上边有三颗红星，卖3块钱的那种。图案是，那个，那个，上边画着火星，还有一句话，‘火星有水’！”
“火星有水？”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老板娘在迟疑，白晓山却眼中一亮，想起了前一段时间论坛中流传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