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开始转凉,江小鱼家却更加热闹起来,自从知道江澈在江小鱼家读书,其他的人也都动了心思。

    来找宴长君说情的人络绎不绝。

    本着一只羊是放,两只羊是放的心里,宴长君和江小鱼商量了一下,两人将厨房对面的两间厢房空了出来,江二叔自己做了几张桌子放在里面,成为了简单的私塾。

    一间是启蒙,一间收的是江澈这样的学子。

    启蒙的那间人挺多的,但是学子这一间本来只有江澈,还有邻村的两个书生。都是家庭不好没有条件去县城读书的。

    宴长君也不介意,三人也是教。

    就在这时,跟他合作的胖东家将他的儿子吴炎也送了过来,来的那天阵仗特别大,五六个箱子的束脩。

    如此郑重其事的拜师,让宴长君一下子出了名,很多不爽的人前来找他。最后都心甘情愿的叫一声先生。

    这更让宴先生之名在清河镇响了起来。

    江小鱼家越越来越热闹。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中秋,学生放假了,江小鱼家里才迎来久违的宁静。

    江小鱼松了一口气,才几个月,家里完全变了模样。

    “小鱼,怎么了?”宴长君提起东西走进来,就看到江小鱼怔怔的站在那里。

    “没事,相公,只是觉得我们家变化好大啊!”江小鱼感叹道。

    以前大家路过都要绕着她家的房子走,就怕被霉运传染。

    可是现在,家里基本上每天都有客人,要不是有了水车,只怕江小鱼每天连灌溉的农田的时间都没有。

    “怎么了?时不时不习惯啊?”宴长君了然于心,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