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镜像兔子一样从虎杖悠仁的身体上跳开,虎杖悠仁坐起身困惑地挠了挠那头杂乱的红发。
他俩这样子活像刚刚做了什么似的,不过清水镜更像那个被捉住的“奸夫”。
清水镜柔柔弱弱地扑向五条悟,十分不走心地装作跌倒在五条悟怀里。
“哦,悟,相信我,我们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算了,都是我逼悠仁的,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吧。”清水镜犯了戏瘾,开始精分表演,低着头在那里胡说八道,前言不搭后语,脑中疯狂地转动,想着怎么解释这件事。
不过幸好,虎杖悠仁好像记不清宿傩控制身体时发生的事了,大概、可能、也许,能混过去吧?
五条悟简直想把清水镜的脑袋打开,看看她到底整天都在想什么,怎么能这么不着调。可是他对她确实无可奈何。
毕竟这么多年了,他早就习惯了,惯着她由着她。清水镜只需要快乐就行了,15岁一直到现在,五条悟都一直坚定这个想法。
“镜,你眼睛受伤了吗?”五条悟敏锐地发觉清水镜低着头不肯看他。
“诶?没有啊。”清水镜侧过脸,心虚地挑起发尾,避开五条悟的视线。她不清楚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恢复了原样。
五条悟微微用力,态度稍有强硬地把清水镜的脸扳正,低头去看情况。可是清水镜已经把眼睛紧紧闭上。
“都说了我没事啦,不过是因为过度使用写轮眼,有点视疲劳罢了。”
“……”
“真是的,五条悟你这家伙,非逼我说出来吗?”清水镜语气认真地问。
五条悟立即紧张了起来,表情严肃,“别担心,就算受伤,硝子也一定能治好你。”
“讨厌,人家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的邪王真眼啦。”
五条悟的眼罩上似乎滑落了不少黑线,“清、水、镜,你还没从中二期毕业吗?”
“啊——啾——”虎杖悠仁光着膀子在寒风中冻了半天,终于撑不住了,举起手瑟瑟发抖道:“五条老师,清水老师,打扰了,能先给我件外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