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什么菜都有一点。
“我不挑食,真黑也什么都可以吃……谢谢叔叔。”
裕伸手拂了钱的表面,叹气。
[虽然攒了不少,但来这边的这几天里想花钱都花不出去……]
虽然不用自己花钱就能得到什么是很好,但还是……很别扭。
她把钱收好,给跑了一路的真黑倒出去自己杯子里一半的水,然后把余下的水喝掉,捧着杯子就跟着拎东西的朔茂进了厨房。
“要开始准备午饭了吗?我也来帮忙吧,我在家里也经常帮忙的!削皮切菜都做过!洗碗也不会摔盘子!”
裕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台子上,拍着胸脯,很是自信的模样。
“是、是吗,但……嗯,拜托你帮忙洗一下米可以吗?”
朔茂弯下腰笑着说。
他本来想拒绝来着,但裕就那么亮着眼睛看着他。
小孩的眼睛对相对普通而言更友善的人来说很有杀伤力。
除非是小孩的眼睛小得看上去像眯着一样or对面的人看不见的情况。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裕又捶了下自己的胸脯,小跑着绕到朔茂背后,揪住了他扎起来的垂马尾,“朔茂叔叔,你还有多余的发圈吗?或者剪刀也可以,我已经好久没有剪头发了,头发太碍事,如果不小心掉到米里,会被卡卡西鄙视的。”
朔茂的头发摸起来比真黑的毛发硬,一点都不柔顺。
感觉和自来也的发质很像,都是炸起来又扎起来的。
“有的,你等一下——”朔茂把东西往边上挪了挪免得绊到裕,然后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