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四天不见,这人真是愈发别扭了!
小夏觉得这就像是个青春期有些陷入狂躁和偏执的孩子。然而,这手握秦国军权,让天下之人皆是要望其项背的中山王如何是个孩子?
难道,她真是来得太晚了。让阿珩再也无法展露笑颜,无法再释怀一切?
夏沫央的头靠在了马车车厢上,她尽力了。本来还以为能很顺利地一眼初见就认出彼此,可现在的状况却是一个受伤的男人犹如孤狼一般不让她靠近。
不靠近也就算了!晚上还禽兽大发把她吃了个一干二净!
一干二净的时候都没有抹干净她身上的水……所以,那么疯狂的一晚。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生病发烧什么的都是宇文珩的错难道不对吗?
砰地一下,夏沫央想起来就觉得窝囊,捶了这身下的座位一把。
结果猝不及防,帘子又拉了开来。这冤家又回来了!
对上小夏怒不可遏正是要找人算账的脸,宇文珩抿了抿唇,似乎能听到这人的心声,是在骂他。
不过,中山王殿下佯装不察。
“吃药。”
原来不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却是去给她取药了?小夏点了点头,她也不问,反正不是毒药就行了。
“以后洗完澡,我会帮擦干的。”宇文珩双手交握,坐在夏沫央的身边很朴实无华地说道。
“噗咳!恩咳咳咳!”
马车里,有这很是震天动地的咳嗽声响阵阵传出。
嗯?那女人病入膏肓了?阿史那燕回头看了看马车。别啊!刚刚才觉得她有点意思。
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乏味女人,可别那么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