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奸笑,让小夏浑身凉了凉。

    原来,还是刚从墓穴里盗出来的!

    夏沫央觉得瘆人,手哆嗦着把翡翠供到了顶楼的仓库里,还很隆重地拜了拜。

    这可不能怪她,她被迫收赃不是?

    上了香,她古灵精怪地把耳朵贴近了这翡翠,喃喃道:

    “好的,说原谅我了?那太好了,我们就此别过!”

    如此,小夏郑重地阖上装有翡翠的锦盒,锁在了储物柜里。

    熏香袅袅飘散。

    她以为这事情便倒此为止了,不想。。。。。。

    公元五百四十年。

    潼河。

    一女孩,身着锦衣,发髻高挽。

    乌黑的长发垂腰,随着河边的风,而发梢飞舞卷起。

    那么快,就又要天黑了。

    这离开建业后的每一天,都是对她的煎熬。

    她到底,为什么要活下去?

    “博卿,为什么要定亲啊?为什么要舍下我?是觉得我再也回不去了,回去了也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