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易承你是魔鬼吗?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对我差,我是你手中的玩物吗?”
童雅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心像手一样辣。她看不懂眼前这男人,他就像逗一只狗一样逗着她,喜欢时看两眼,不喜欢时就在她面前把狗粮倒掉,让她亲眼体验那种渴望又得不到的痛感。
他现在还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站在她面前认错,好像任性有错的是她一样。
凭什么她就该接受他的脾气,凭什么她就该承受这一切。
眼角的泪,又溢越多,逐渐连着一条线。
童雅骂累了就打,打累了就骂。反反复复,发泄着情绪。
后来大概是累了,趴在易承怀里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全亮。
她睁开眼的一瞬,发现躺在易承怀里,厌恶地推开。
易承被她闹了一夜,原本在闭目养神,被她一推,一头撞在墙上,惊恐睁眼。
童雅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除了还有些厌恶。气消了不少。
男人的胳膊被她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结了痂。
他开了门,没几分钟和保姆送上来几盘菜,是上次在他家吃过的。
易承用勺子盛了些汤,“吃点吧。”
他端着碗,拿着汤匙喂。
童雅张口,气消了之后,她想明白很多。确实没必要为这种烂人伤心,他不配。
很久没吃饭,她有些饿又有些抵触。吞下去,又忍不住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