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孩声音悦耳,咬字轻微相连,听上去会有偏软的感觉。
他刚说完话,白菓猛地转头看向对面,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惊讶,这声音好耳熟!
但是……
她打量着对面的眼镜男孩,清瘦的脸颊,白到可以和雪融在一起有些病态的皮肤,整个人清清冷冷的。
自己也没和他有过接触啊,而且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平日里沉默寡言,和澹台淼那种话少还不一样,是根本就不说话。
小女孩短短胖胖的食指怼在眉心,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一团,嗯……也可能是她听错了。
秦自月搓了搓冻到发麻的手,“原来是闻书啊。”
他又把叫闻书的眼镜男孩上下打量一遍,对方身形单薄,一看就没练过,和站在旁边穿衣显瘦的澹台淼一比,显得格外瘦弱。
秦自月斟酌着问道,“你要弃权吗?比赛用的赛道是海拔两千米的山峰,危险性很高。”
白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那座她仰着头也看不到顶端的山,她光是站在下面想象从上面冲下来的感觉,就已经双腿发软、浑身无力了。
小女孩重重的叹了口气,担忧的看向澹台淼,很想说咱们不比了吧,那可是两千米!会死人的!
闻书推了推眼镜,慢悠悠道:“再危险也不会死。”
秦自月闻言撇了下嘴,颇有点儿恶作剧没有成功很遗憾的意思:“原来你知道啊。”
咦?不会死?什么意思?
白菓疑惑地看看闻书又看看秦自月,再看看周围的同学,怎么好像……只有她不是很明白不会死是什么意思。
小女孩的小拳头抵在圆润的小下巴上,不行,她不能表现出来,那样的话不是显得她很笨?
闻书淡淡的补充道,“而且滑雪考验的也不是武力,我自认运动神经还可以,在都是第一次的情况下,谁胜谁负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