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总是微妙而莫测的,眼见聚餐时,云溪被众星捧月般的追捧着,有些人习以为常,有些人却心态有些受不住。
凭什么风生水起我就该围着转?凭什么名声赫赫,我就得在的光辉下默默无名?同样是一所大学一个专业出来的,同样身份地位与普通民众不同,我在自己圈内也是顶尖突出的精英,干嘛聚会的时候就非得捧着?
大抵,恃才而傲的人天生反骨,汪伟业身为汪家唯一继承人,自小便是风风光光一路凯旋高歌进的B大,和冷云溪在外人眼中,小时性格叛逆,大学逆袭不同,他是铁打的骄子。
这类人大多身边亦会有不少玩得较好的同类,于是,在几桌子纷纷兴趣盎然围着云溪聊天的人当中,他们几个人便显得更为突出了。
几个人靠坐在椅子上,意兴阑珊地瞟了一眼云溪,百无聊奈地招来服务员:“有没有扑克牌?”
声音慵懒而无聊,眼神一扫,顿时,气氛微微一变。
有人觉得尴尬,有人却是眼睛一亮,眼见在座的表情各异,云溪神色间却是丝毫没有变化,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汪伟业轻哼一声,他自毕业后,就在投行工作,像她这类有些成绩便自以为是的人,早已见惯,倒是和大学的时候比起来,冷云溪,呵,也不过如此了……
“好好的,打什么牌啊,待会我们去K歌,包厢里想玩什么不行。”班长眼见气氛不对劲,倒是好心出来调解。本来聊得热火朝天的,偏他们一小桌子人在那打牌,倒显得他们这群人巴结云溪。
“班长,们有八卦的权利,我们也该有打牌的权利吧。”汪伟业大腿一翘,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目光却是连看云溪一眼都没有。
这下子,剩下的人顿时都有些明白了。
有种人,天生便是相克。
一个圈子里,有一个天之骄子便够了,否则,一座山上存在两虎,只会,凶险倍增!
司徒白小心翼翼地咬了咬嘴唇,在无人看见处,垂下了眼帘。别人只当她紧张,却没人看得见她眼底闪过的兴奋神色。
来了!她等了大半天的好戏终于上场了!
这厮竟然在学校帖子里黑娱乐圈都是戏子混的,在他们老北京眼里,那可是自古以来就是下九流的东西!
呸!才东西,家都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