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有不赞同,但完全是一副“怎么能当面直说”的这种担心撕破脸的忌惮,而没有对内容有丝毫的反驳意见。
被自己的得意之作这样否定,蓼丸昭夫终于忍不住了,气急败坏道:“即使是这点伎俩!只要你们不知道茧在哪里!只要我拥有茧,你们能耐我何?!”
他眉宇间一片沉沉郁气,隐含一丝扭曲地疯狂。
伏黑甚尔眯着眼,手插着口袋,朝蓼丸昭夫的方向走了几步。
蓼丸昭夫瑟缩了一下,显然很惊恐的样子,但很快,他怒气冲冲地朝着蓼丸绫命令道:“你不想要见你的茧了吗?如果你就这么看着,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茧在哪里!你就永远跟你的茧分别吧!”
蓼丸绫的身体一僵。
和蓼丸昭夫一起相处那么久,她自然知道这个人的贪婪卑劣,也清楚对方的疯狂。
如果同时失去了她和妈妈,这家伙的确会比死了还要难受——要不是因为这样,她早就行动了。
“用这一招威胁人家小女孩威胁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你还觉得能有用吗?区区茧而已,又不是不能再制造一个,至于其他,”
伏黑甚尔站直,嗤了声,
“我妻子还挺喜欢绫的,绫也挺喜欢她,现在又和我儿子关系这么好,做我家女儿我觉得应该没人反对吧。”
蓼丸昭夫:“你这种人肯定不明白的,绫为了组,就算牺牲自己都没有一丝不乐意,更别提只是被人要求做一点事而已。怎么可能有人能替代组——所以,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对吧,绫?”
轮到蓼丸绫颤抖了。
她不情不愿地、深吸一口气才小声请求:“伏黑甚尔,拜托了,不要……”
“你愿意为了一个女人牺牲掉自由和未来?听命于你最讨厌的人的话?”伏黑甚尔漫不经心地发问着,语气中带了一丝丝诱导,“即使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你,只爱她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哥哥的?!”
蓼丸绫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