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屿直接端着那沉重的单人沙发椅,当着她的面抵在了房间门上,让她安心后,才带着她回了床上。
他伸手往她脑袋下探去,示意她别枕枕头,枕他的手臂。
将人揽入怀里躺定后,他才出声控制着较为平静的口气,问着她,“以前你拍照的时候,有人大晚上的开你房间门?”
“嗯,我报警了,然后我在警察局待到了早上,就买车票回家了,我b较倒霉吧,我房间的门锁坏了,好像也开了别人的房间,但没打开……”
沈栀柔开始困了,打了一个哈欠,说话的声音都轻到模糊。
周嘉屿听着她沉缓的呼x1声,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他看着天花板的黑眸,现在倒是越发变得清醒,被沈栀柔的事,惹的心情复杂。
第二天一早。
沈栀柔被周嘉屿起来的动静有些吵到。
她把被子往头上一闷,压下了宿醉后的起床气,才又把脑袋探了出来。
“要退房了吗?”她眯着睁不开的眼睛,问着。
头好晕……
浑身都酸,酸到没力气……
沈栀柔刚坐起来的身子,又软软的躺了下去。
周嘉屿看着她睡不醒的样子,只过去抚了抚她的脸,“还早,你睡着就好,我们晚上再回去也行,或者多住几天再走都可以。”
“嗯,那你起来g吗?”
“我去健身,酒店顶楼有健身房,顺便跟陆方淮聊下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