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单纯询问的语气，而是带着深深的抑着的怒气。
盛凡兮只站在这里，微微的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五官。
饶是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依旧能清楚在心里刻画出来他的样子。
太熟悉了。
熟悉到就算是刻意的想要忘记，也都忘不掉。
盛凡兮的面上没任何的波动，只是手指微微的颤了几分。
还是会心如刀割，还是会忍不住的难受，恍恍惚惚的很多东西重叠在一起。
好像两个人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东西。
也好像是这是他给自己过的第一个生日。
也是在这种地方举办的一个小型的宴会，来的人不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公开。
还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的感受，兴奋带着点喜悦，甚至都没去追究，为什么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了，甚至都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却依旧不公开。
很多原先想不通，刻意不去思考的事情，现在才算是彻底的想通了。
“跟我出去。”
没得到回应，贺京墨皱眉，再度的开口说道。
五官俊朗覆着一层的淡漠，不是刻意而为的，身上就带着一种普通人没有的气势。
他的声音也都醇厚而有些拖长了音调，深邃漆黑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好像这双眼睛里从来都只有自己，而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