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程黎被纪寻身前的大衣扣硌得难受,想要挣脱却被勒的更紧,是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他闷哼一声想要躲开,推开纪寻艰难偏开脸,对上纪寻像是起了一层黑沉沉漩涡的眸子,好不容易喘口气。
腰上的胳膊还没松开,蒋程黎也来不及管,他终于能用正常距离看清纪寻的表情,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和平时别无二致。
他唇瓣因为摩擦过度显得红润,蒙上一层水光,原本就侵略性极强的脸越发勾魂摄魄。
还是那个从不会失控冷静的纪寻,唯独视线一直往下落在蒋程黎唇上。
蒋程黎意识到这一点,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的脑海猛地清醒:“咱……”们还得回去。
谁知话刚出口一个字,看上去冷静自持的纪寻却再次贴了上来,双唇相贴严丝合缝不留半分空隙,换了个姿势调转把蒋程黎压在墙上,甚至边吸吮边眯起了眼。
这次的交缠更深,蒋程黎尝到了果酒的甘甜。
蒋程黎心脏咚咚跳的阵痛,一抬眼,纪寻半眯起的眸子幽暗得没有一丝光,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般。
蒋程黎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按下了纪寻什么不得了开关。
纪寻的唇瓣在蒋程黎脸颊上游移,湿热缱绻的呼吸拂在他耳边:“我让陆战给你道歉,别哭好不好?”
蒋程黎想问他怎么可能会道歉,却根本说不出口。
直到最后蒋程黎舌尖被吸得发麻,唇瓣也刺痛,这才忍不住用力把纪寻推开。
“嘴皮破了。”蒋程黎看着纪寻意犹未尽还想继续的样子,连忙一口气说完。
纪寻盯着蒋程黎的嘴唇看了两秒,这才抿了抿唇轻轻笑了:“下次不会。”
“你刚才说让陆战道歉,怎么做到?”蒋程黎想起正事。
“刚才有消息传过来,我之前联系的另一家公司同意合作,并且他和陆战这半年竞争得很激烈,如果我们选择他家对陆战是不小的打击,而我们手中也不是没有陆战其他的软肋。”纪寻帮蒋程黎整理他被自己压皱的衣领,一遍淡淡叙述那家公司的经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