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游繁出乎蒋程黎意料,并没再讥讽蒋程黎,耳朵上的红褪去后神色颇为复杂看着他,半晌冷哼了一声走了。
等游繁走后,蒋程黎看着紧闭的房门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都是虚汗。
由于蒋程黎生病没了行动能力,佣人们对他的看守程度松了许多,他可以自由出入宅子,在佣人跟着时还能去街上转转。
年关将至,本该是一年里最热闹人气最旺的时候,街上却空无一人。
蒋程黎猜游繁大抵是把这整条街都买了下来。
这几天游繁出了门,蒋程黎没再见过他。
蒋程黎问佣人,佣人只说让他耐心等着,而系统自从游繁走后也再没回应。
蒋程黎只能边养精蓄锐边等待时机。
大年二十九,蒋程黎坐在一楼沙发上,身上盖着条毯子,看着窗外不时咳嗽两声。
自从游繁走后,佣人也把他的手机收走,蒋程黎借口去游繁的书房,却只找到了几本书,连台电脑都没有。
蒋程黎趁佣人给他送饭时,把佣人的手机顺走,打开却发现这栋宅子的信号都被屏蔽。
彻底没了和外界沟通的方式后,蒋程黎只能看看电视,还能稍微和外界有点联系。
电视上循环放着小品,蒋程黎几乎都看过一遍,深夜外面正下着雪,还隐隐约约能听到爆竹声。
烟火被院墙挡住大半,蒋程黎只能看到一阵明明灭灭,几乎不用看就能知道的热闹。
蒋程黎回过头索性不再看,佣人忙着各自的事,和从前在庄园一样从不来打扰他。
蒋程黎觉得口渴,正想让人帮忙倒杯热牛奶,张了张嘴却干涩的说不出话,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快一周没说过话。
在庄园时有纪寻陪着蒋程黎并没觉得冷清,此时却突然意识到一股骨子里蔓上来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