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程黎被亲傻了,就连尿意都被憋了回去。
他反应过来后开始挣扎,但他和纪寻贴的太紧,根本施展不开,反而挨挨蹭蹭让纪寻的胳膊越收越紧。
明明生了一张让蒋程黎屡屡神魂颠倒的脸,力气却大的让蒋程黎挣不开。
蒋程黎和纪寻的脸挨得极近,就连他的睫毛都看得很清,他额角隆起青筋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眸中黑沉沉如同有异兽蛰伏。
明明是极为华丽精致如蔷薇的脸,却因为这份压抑隐忍,才真正显露出独属少年的轻狂。
蒋程黎的唇瓣终于被放开,但仍然和纪寻的挨在一起,说话时相互摩擦。
“你……”蒋程黎颤颤巍巍撑在纪寻身上,哆嗦着吐了一个字。
蒋程黎还想说什么,结果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和纪寻瞬间位置颠倒,好不容易争取来在上面的位置,结果又被压在下面。
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后来,蒋程黎终于被放开去了浴室,虽然总算没尿床,但情况也没好多少。
第二日蒋程黎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宿醉有些头疼,加上因为床弄脏而不得不和纪寻一起睡地上浑身酸痛。
蒋程黎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纪寻穿着睡衣的胸膛,床下的位置很挤,两人只有面对面睡在一起才能容下。
蒋程黎一想起昨晚的情景,顿时脸色爆红,脑海里都是纪寻带着薄茧的手掌触感,鼻尖是他身上干燥温暖的香气。
虽然一开始是纪寻喝醉了先撩的他,但后面他也半推半就趁机占了不少便宜。
如果纪寻不记得还好,要是记得那真就说不清。
蒋程黎坐起身,脸上潮红褪去,烦躁抓了抓头发,趁纪寻还没醒果断把床单扔洗衣机里,还把他在纪寻身边躺过的痕迹铺平。
等纪寻醒来,看到的就是沉着脸洗床单被罩消灭罪证的蒋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