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命。
尤其是女人……譬如说秦淮茹。
说她无情,丈夫死后,无论是她带孩子改嫁还是不带孩子改嫁,都属正常,可她硬是拉扯着孩子,侍候着老人撑到了今天。在这个家中人口一多,就免不了缺衣少食的时代,一家五口硬是吃得白白胖胖……当然,秦淮茹的眼泪没少流,可真应了那句话,掉的都是金豆子,每一颗都是极有价值的。
有人说是婆婆管得严……呵呵,如果放在别的家庭,这话没问题。可在贾家,贾张氏就是个农妇,她的户口在农村,如果秦淮茹心黑一些,将她送回乡下,绝对有道理。但她这些年忍受着老太太的无理取闹,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尤为难得。
说她有情,利用别人的同情心确实是一种生存手段,但你逮着何雨柱狠薅,而且影响人家传宗接代那就过分了。
其实每个时代,都有秦淮茹这种人,或许很多人认为她不是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刚才贾张氏骂得爽口,秦淮茹为了自己的人设,不得已使了点儿小手段,她知道自己的婆婆是个色厉内荏的角色,不敢吱声……这不,回屋里好一会儿了,贾张氏缩在床角,脸上没有表情,面颊上的肥肉都耷拉着,就像一条萎靡不振的老狗。
“妈,我哥呢?”小当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我都好几天没看到哥哥了。”槐花也说道。
别说,棒梗对两个妹妹还是好的,不管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给俩妹妹一些。
“对啊,姐,棒梗哪去了?”秦京茹也有些奇怪地问道。
“他……”
一提到儿子,秦淮茹的眼泪就有些止不住了,她轻轻一拉秦京茹的衣袖,来到距离两闺女稍远的地方,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啊?这个……棒梗怎么这么糊涂啊!”秦京茹也是无语了,上这么多年的学,不知道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吗?这学都上哪儿了?但看到秦淮茹现在这模样,她也不忍心再说什么。
“那这件事情再没别的办法吗?”秦京茹问道。
“没了,法.院那边已经立.案了,过两天开.庭。”
秦淮茹叹了口气:“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原.告.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