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羽抓住顾慕衍的双腿打桩一般地往顾慕衍身体里狠狠扎入凶器。
顾慕衍肠壁内被摩擦的出血,随着蓝初羽地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蓝初羽看见两人身下的血迹,整个人更加发狂,狠烈地撞击恨不能将整个囊袋塞进顾慕衍的身体。
他大口的喘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嘶,细细品味着从未有过的刺激感,看着身下顾慕言或纠结或痛苦表情,“顾老师,你是我干过最舒服的,你知道吗?嗯?”
顾慕衍沉默地躺在床上,冰冷的白织灯,照出他冷傲的脸颊。
顾慕衍从小所有行为习惯被做老师的父母严格控制,从成绩到长相,不管走到哪都备受瞩目,自信却不狂傲,锋利的五官低眉间总是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感。
按照正常的生活轨迹,顾慕衍无论在哪一个岗位都应该有很高的成就。
越是难摘的高岭之花越是让人想要侵犯。
顾慕衍身下的血逐渐干涸,没有润滑,蓝初羽同样被磨的生疼,可他身下的顾慕衍更疼,被撕裂的地方被反复磨搓,像是被掀起一层皮般。
刑罚一样的做爱,顾慕衍身体忍不住地紧缩,身下的床单衣服染了血污,皱成一团。
血腥的性交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停下,顾慕衍身体被冷汗浸透,旧伤叠新伤,让他连昏睡都做不到。
蓝初羽甩了甩半挺的下身,满意地亲了亲顾慕衍的脸颊,“这次算罚你,下次再不听话,可就不是这样轻的惩罚。”
“你有种……有种杀了我……咳咳……”顾慕衍深吸几大口气,他打不过逃不了这样被随意欺负凌辱的日子是一天都不想多过。
“我可舍不得。”蓝初羽打了一盆温水,清理着顾慕衍的下身,血滴滴答答地流个没完,蓝初羽擦了几遍,直到盆子里的水染的深红,他反应过来不对劲,“蓝初桉叫医生。”
站在门外的蓝初桉应了声是。
在家休息的肛肠科的主任医师被接到医院,前后不过半个小时。
顾慕衍身上被掐过的脖颈四肢,瘀痕从淡粉变成深红,嘴唇比床上的白布还要白上几分,床周站着几个护士正在帮忙止血。
蓝初桉领着医生进门见到此场景,并没多惊讶,他这么多年帮蓝初羽解决过不知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他微笑的指了指病床上的顾慕衍,“麻烦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