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继将这贱奴双腿固定在调教凳的凳腿上并把他的贱根抵在调教凳的外边缘,使他的贱根被迫像狗几把那样向下垂着。然后让他趴在这调教凳上,这种姿势使他被灌满的膀胱压力大增,时时刻刻都想释放出来。
接着陈承继冷声命令道:“掰开你那贱穴。”瑾玉双手用力的将他那两瓣浑圆的肉臀掰开,肉臀缝臂上还印有一个奴字,露出了里面的贱穴。粉嫩的贱穴有些羞涩地收缩着,陈承继拿着一个黑色皮质的手拍朝着他那口贱穴打去,“啊…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呻吟,他掰开臀瓣的手也放松了力道。又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肉臀上,这力度可比打在他贱穴的力度大,瞬间白皙的肉臀上面就红肿一片。
陈承继呵斥道:“抓紧,再敢放松打烂你这口贱穴。”瑾玉只能加大力度的露出贱穴,陈承继拿着手拍继续朝着贱穴打去,直到打的他这口贱穴由原来的嫩色变为现在糜烂的艳红色。瑾玉受着这样的惩罚丝毫不敢松开掰着臀部的手,他只能无助的抽泣着。
他感觉疼痛发热的贱穴上面微微一凉,陈承继将润滑剂到在了他的贱穴上,这润滑剂带有消炎的作用,自然缓解了他贱穴表面的热痛感。
陈承继拿出一个两指宽的玉势,在他贱穴表面刮磨着。这种情况下在瑾玉手里两瓣肉臀颇为淫贱的抖动着,明明小腹涨的发疼,贱根被堵着,还能因主人玩弄贱穴而硬起来。陈承继自然也发现了这贱奴像狗一样垂下的贱根居然又硬了起来。拿着玉势敲了敲马眼处只露出半颗的圆珠,瑾玉被刺激的想要逃离这,但是双腿被固定住,他只能抖动着腿部肌肉,自然双手也无力掰开臀丘。
陈承继看这贱奴如此无用,用手压住他的腰部,使得他的小腹与调教凳面相互挤压着,“啊啊啊..,家主…家主饶…饶了贱奴吧..贱奴要坏了..。”瑾玉求饶着。陈承继则是说道:“如果你坏掉,就将你这贱奴赏给后院的狗,你就当只母狗吧。”瑾玉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想到后院那凶恶的黑犬害怕极了,抽泣着哭求道:“家主别让贱奴去当母狗,呜呜呃,求家主别让贱奴当母狗…”哭的那白皙的背部都不安的抖动着,陈承继知道这小贱奴吓到了,但是他也不会安慰他,只是上前将这贱奴的双手固定到调教凳前面的凳腿上。再给他带上口塞。
然后又一手掰开他的臀瓣,将那两指宽的玉势就着贱穴上面的润滑缓缓地插了进去,贱穴紧紧地咬着玉势,陈承继在里面抽插着直到贱穴适应,然后又换成三指,四指宽的玉势,最后陈承继拔出玉势,只见那还没有闭合的贱穴里面,艳红的骚肉蠕动着,好似不满将玉势抽走,想要东西再次插入填满这口骚穴。
陈承继解开裤子,勃起的肉棒瞬间弹出,只见这肉棒居然有成人手臂大小。陈承继将龟头抵住那口贱穴,瑾玉知道主人将真正使用他,他的贱穴居然不知廉耻的蠕动想要将那巨大的肉棒吞吐,让这肉棒狠狠的操弄贱穴里的骚肉。陈承继将龟头缓缓插入,“嘶…放松点你的贱穴。”说着拍了下他的屁股。瑾玉也想放松贱穴但是主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陈承继只能慢慢的插入,又拔出,然后又插入。他的贱穴居然在这种撕裂的感觉中慢慢流出了淫水,这使得陈承继插入变得顺畅很多,插入一半之后,陈承继也不顾他能不能承受,将那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瑾玉的贱穴被肉棒狠狠地贯穿,被迫完全撑开的痛苦使他头部高高仰起,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不明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陈承继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着他的贱穴,每一次都全根没入之后又全根拔出,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陈承继有些意外这贱奴的贱穴跟他如此契合,第一次被完全开苞一点也没裂开,而且在他的操弄下贱穴里面开始流水,陈承继的大肉棒不停的艹干着他的贱穴,他已经被操的失了神,口水不停的从口塞缝隙中溢出,他那像狗一样的贱根随着艹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摆动着,骚穴中的快感层层叠加,使他忘却被灌满膀胱的胀痛。
突然他贱穴里的骚肉死死的绞动着,骚芯冒出一股淫水,他居然被艹贱穴就干高潮了。陈承继差点被他的贱穴咬射,龟头感觉到贱穴里面涌出一股淫水,陈承继很是诧异这贱奴也太骚了,第一次被开苞居然就干高潮了。真是个天生的贱奴料子。
陈承继开始一边打他骚贱的臀瓣一边又大开大合的干着他的骚穴,他还没从刚才高潮中回过神来,被操地不停的抖动着,堵着的嘴里发着破碎的呜呜声。就在陈承继又艹干了他数百下的时候,扣着他马眼处的圆珠,将堵着的马眼棒也慢慢抽插着,随着艹干骚穴的节奏一同用马眼棒艹着贱根,瑾玉被刺激的双目已经翻着白眼,流出的口水在他脸下成了一个小水洼。陈承继突然将马眼棒全部拔出,加快艹干他的速度,他体内的白色液体被艹的一股一股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他的贱穴也跟着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陈承继的肉棒被他贱穴绞的射入了他的贱穴深处。
陈承继将肉棒拔出,还连带一丝白色的精液,看着贱奴的贱穴已经被艹成一个鸡蛋大小的艳红的洞,然后着贱穴居然在陈承继的目光中慢慢合拢,陈承继用手指插入这贱穴发现里面依旧紧致,而且射进去精液被牢牢地吸在深处。
瑾玉此时被贱穴的高潮和贱根释放的快感弄得晕了过去,陈承继看这贱奴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按下屋内的按钮,叫来了奴才们打扫屋内并把这贱奴清理干净。但当有个奴才解开这贱奴的束缚,拿下口塞的时候,这贱奴神智不清的哼哼了两声。他鬼使神差让奴才别碰这贱奴,奴才吓的跪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这昏迷的贱奴抱在了怀里。陈承继想着既然这贱奴如此符合心意,他不喜欢除了兄弟之外的人碰这贱奴,所以心里也没有负担的抱着这贱奴来到一个卧室,亲自将这贱奴清洗了一番,这才发现这贱奴的贱根肿胀不堪,马眼处更是肿的看不见那小孔,只能又叫来了医侍来治疗。
当瑾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发现他居然在一间卧室里面,有些惊讶,心里又泛起丝丝甜蜜,今天他被大主人开苞了,虽然他的贱穴和贱根都背折磨的不行,但还是抵不住能被大主人艹的满足感。
这时一位近侍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家主有令,等贱奴瑾玉醒后,将此项圈带上,贱穴与贱根从今往后除了家主及其二少三少允许外时刻都要戴着器具,现在请吧,将这些自己戴上吧。”瑾玉只能下床跪下谢恩:“谢家主赏赐,贱奴瑾玉谨记。”随后在近侍的注视下,他戴上了这特质的项圈,刚想拿起另外两样东西,近侍又开口道:“家主还说这两样,等明早你晨侍之前戴上就可以。”
瑾玉听后再次谢恩,心里更是甜蜜,主人是怜惜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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