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知道是为了考验还是报答,谢九歌这些天带我逛了不少他的产业。
我是有心让同僚来查的,可惜谢九歌太懂伪装,所有活动都是暗中不定期无规律进行,除非当场抓获,当场查封,不然,表面全是正经行业,正经公司,正经场所。
谢九歌也不避讳,告诉我类似产业在临海多得是,除了他,临海还有不少小头目搞着这些。
我一直以为临海就谢九歌一个毒枭,上司他们估计也是这么认为,但谢九歌却说不是,还有一个,份量跟他不相上下,只是那人一直隐匿幕后,他的主市场也不在临海,所以当地警方几乎没有觉察,只以为是一些零散的,在谢九歌管辖势力范围外的小毒贩。
这是个重磅消息。
不过没有完全确认,没有实质证据前,我没有上报。
我隐晦地打听着谢九歌口中的“对手”,被他觉察到,捏着我的腮帮让我别动歪心思。
“你就在我这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去他那,命迟早丢,还不知道怎么丢的。”
谢九歌对他的对头评价不算高,甚至可以用诋毁形容。
他告诉我,那人是个变态老东西,早年间造孽被报复断了腿后,心理越发扭曲,像我这样的投奔过去,活不过两天。
我知道他在恐吓我,谢九歌不这么认为,他表示自己很民主,如果我真想换个人投靠,他不是不放手,但从他手里出去了,想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的目标是谢九歌,自然不可能舍了他去别处,我打听也只是为了让同僚们当心。
我向谢九歌表了忠心,谢九歌谈不上满意,但脸色稍微没之前那么难看。
他说如果我好奇,他也可以带我去见见。
谢九歌主动提出,我怎么可能拒绝,我说了好,他却反悔变了脸。
“你个小二百五,歪心思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