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长,为了防止疏导过程发生意外,请您将双手放置在拘束器内。谢谢配合。”
办公桌后的人带着礼貌性的温和笑容,不容置喙地将拘束器阈值调节至最高。
为了他和这位暴虐因子溢出的哨兵谁都不进医院着想,拘束器是别想摘了。
林秽温和的目光在对方的面部停留,尤其是从哨兵挺阔的鼻梁往下,带着浅淡血色的薄唇内藏着锋锐的犬齿。
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唇上,本就暴躁地将自己双手束缚住遏制行动的高大哨兵沉着一张俊脸,不耐地用舌尖抵了抵齿尖。
“我讨厌口枷,如果你不想造成反效果的话。”
秦殊业语气森森的,带着几分威胁。
“好的。那让我们开始吧。”
林秽从善如流地将刚取出的止咬器放回去,再戴上干净的手套坐到秦殊业面前。
安静坐在沙发上看他动作的哨兵难得有几分乖巧的意味,只是对方的眼神落在他手套上停留许久,似是微皱起眉有话想说。
不过最终秦殊业还是闭紧了嘴没有吭声,林秽也只当没有看出来他的意思。
赶紧做完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放轻松,我先了解一下基本的情况吧。”
林秽将掌心覆在对方紧握成拳的手背上,轻轻摩挲嶙峋突起的宽厚指骨。
久违面对向导的精神疏导,尤其是同时进行这种令人难堪的病症诊疗。饶是秦殊业这样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哨兵,也微微垂下眼不想与林秽对视。
“勃起功能障碍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林秽稍微放出一点向导素,安抚下对方暴躁不宁的心绪,问题却是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