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该不会是想等我上门时埋伏好刀斧手报复我吧?”见程绍金闻言脸都吓白了,他才摆手笑道:“开玩笑的!不过,我最近可能真会去趟东云,不过日程还没定!”
程绍金刚抹把冷汗,闻言兴奋道:“真的啊?那太好了!您什么时候想去,我直接派车过来,林大夫您千万别拒绝,实际上我也是有私心的,想让您给我爷爷瞧瞧病去!”
见林树挑挑眉有些好奇,他赶忙道:“倒也不是什么急症,可比较奇怪,我爷爷他平时很健康,可每天下午都会头痛,疼起来十分痛苦,只能靠强效止疼药缓解……”
“该不会是鼻窒吧?有些体质的肺气不畅造成的鼻窒,是容易在刚午时发作头痛的,哦,也就是通常说的鼻炎。”林树略微想了下说道。
程绍金苦笑道:“应该不是这个吧,毕竟也早了好些大夫诊治了说来也是奇怪的,同样是没有啥明显症状,跟我之前似的……”
林树心头微动,程绍金的病症检查不出病因,那是因为他心脏附近被打入了一缕阴病之气,这股气是单独存在,会诱发心脏抽痛和行动乏力,但中西医检查都很难发现异常;
以他家的能量,他爷爷自然也是中西医都看过了,这么说的话,难道定时的剧烈头痛也是类似阴病之气的因素引起的?可怎么会只在过午发作呢,有点好奇!
“不是鼻窒,那其余的可能也有不少,等我去东云的时候再说吧,如果有时间我可以去看看。”林树自然不可能如此轻易把程绍金当朋友看,可毕竟矛盾解决了,而且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这么献殷勤,态度还是要有的。
“谢谢林大夫,太谢谢了!”程绍金大喜致谢,随即顿了顿才道:“另外,回去之后,我会让家里把给穆家的求婚礼给退了,只求林大夫您能不计前嫌。”
“哎等等,什么求婚礼,这是几个意思?”林树听的纳闷,完全没明白啥意思。
“额,您不知道?”程绍金怔了下,随即有些尴尬,见林树目光灼灼,只得硬着头皮道:“是这样,之前因为穆婉儿身体情况不太好,我们东云的几家,就商量出个法子,用冲喜的由头说动了穆家的人,然后就开始公平竞争……”
“啧啧,你们也够阴损的,这不是联手变着法子逼婚嘛,不过,这跟我有啥关系?”林树嫌弃的撇撇嘴,随即又茫然道。
程绍金愣了愣,跟着苦笑道:“林大夫,咱们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当时在村里看到穆婉儿对你的态度,我就知道我们铁定没戏了,她对我们这些人从来都是冷若冰霜不假辞色的,可在你跟前看你的眼神,却透着开心轻松,这还不明显嘛!”
“??!”林树有点懵圈,心道有这回事吗?我咋不知道!
他下意识挠挠头,跟着有些被吓到似的,惊讶道:“你的意思该不是说,穆学姐对我有意思吧?别开玩笑!”
“这可不是开玩笑啊林大夫!”程绍金也有点傻眼,林树在他眼里早就跟个神人似的,可怎么瞧着,好像对这方面的事有点迟钝呢?
“实不相瞒,穆婉儿在东云上层圈里,那也是无人能及的,我们这些人别管处于什么目的,谁都想得到她的青睐,自然没少关注琢磨她,她在村里时的模样太明显了,肯定是很喜欢跟你相处啊,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