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苍蓝的黑脸,金如玉窝进苍蓝的怀抱中,笑意盈盈:“那就看您了,苍长老。”
反正他金如玉是不会吃亏的,不管怎样都会最大化利益,这是他从小在琉璃楼的勾心斗角里存活下来的准则。
苍蓝脚下生风,急着回到揽青宗。
施施然勾起苍蓝一缕散落在怀间的青丝,擦过春意盎然的唇角,金如玉默想,这可是大陆高手,一宗的开宗尊者啊。
揽青宗暖殿内。
温衡抱着一樽盛满浓酒的鎏金紫壶猛灌。
在金丝檀木的宗师椅上,温衡双眼迷离,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自语:“师父,我难受,好难受啊,师父,我不知道为什么……”
喝酒喝得也不专心,奶白的酒液从嘴角溢出来,嫣红的唇呆呆地半张着,仿佛被谁的鸡巴强塞了一样。
耳边一直响着一道烦躁不休的魔音:“难受吗?去找你的师父吧,她会让你舒服的。去吧,快去吧。她在寒池中,穿得单薄点,她喜欢,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她喜欢极了……”
“闭嘴!别……额……烦我。”温衡对着虚空一划,灵力波及整个大殿,桌案边花瓶晃了晃,砸在温衡脚上,让温衡难受地闷哼一声。
“宗主,宗主,您有什么吩咐?”大殿外守着的弟子关切地问询。
温衡脸皮一紧,屏退了弟子,看着地上的花瓶,嘴一撇:“师父,不光您抛弃了我,连宗内的花瓶都欺负我。”
温衡三岁因饥荒被卖,是路过的苍蓝将他捡回来养育长大,从小就是乖巧的小孩。
后来料理宗门,要对外坚强,突变成了冷面郎君,但在苍蓝面前一直软糯爱撒娇,这下喝了酒,心里委屈上头,也顾不得维持形象,只顾一个劲地数落,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那道魔音都被温衡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沉默,但是它是职业打工人,继续坚定地诱导:
“你就是懦弱,你喜欢上了你师父,不敢上。你师父都要被抢走了,还不去,就晚了……哎呀,我都心疼你~~”
温衡不胜酒力,脑子一团乱麻,跟着念:“师父要被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