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的神色,迅速冰冷下去。
他颊边却噙着一抹笑意。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在他同一张脸上出现。
这叫他显得分外诡异,可怖。
他看向秦丰业,眼底尽是嘲讽:“外祖父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万无一失么?”
面对刘昱的冷嘲热讽,秦丰业表现得若无其事。
他不急不缓地开口:“一个都没能回来,很显然不仅失败了,而且还被赶尽杀绝。”
刘昱冷笑一声:“所以外祖父找的那些人,都是一无是处的蠢货,才会无一生还。”
秦丰业负手立在案桌前,以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看着刘昱。
过了片刻,他慢慢说道:“适才,文礼被杀了,身边还放着秦府暗卫的木牌。”
刘昱笑得讥诮:“这群蠢货是怎么想的?去行凶还带着证明身份的木牌!”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蠢么?”秦丰业终于忍不住,反唇相讥,“殿下,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么?!”
刘昱身子向后倚靠:“外祖父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秦丰业义愤填膺:“我们一直被白明微牵着鼻子走,殿下还没发现么?!”
“本宫怎么会没有发现?!”刘昱猛然起身,蓦地抓起镇尺狠狠往地上砸。
“从本宫被迫认下那笔银两是今朝醉的分红开始,就掉进了她白明微的陷阱里!”
秦丰业咬牙切齿:“这妖女故意让你自己承认与今朝醉的关系,从而使得陛下降旨让你找出今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