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的这段话,江州看了好几遍。
按出唐棠的电话打出去。
“需要什么?”
唐棠声音疲倦,那端隐约还有孩子的咿呀碎语。
江州却没给她留余地,“你知道什么?”
唐棠正在给孩子穿衣服。
闻言顿了瞬,把孩子交给江州给她找的保姆。
起身去洗手间把门反锁,拧开水龙头,似小心和惶恐的低声问,“出什么事了吗?还是我什么东西没买好,怠慢了南桑小姐。”
江州按了按眉心,“有件事我一直没说,我感觉你心里应该有数。”
“什么?”
“应勤算是青年才俊,不到三十就能进我给你介绍的所,还能当上主治医,但也只是这样了。”江州说实话,“就算他手把手的教你怎么装成恐慌症。你也装不像,不是你演技差,也不是我眼睛毒,是我给你找的主治团队,花了我三百万。”
“三百万哪这么好挣。”江州轻按眉心的手垂下,平静看着落地窗外的灿烂日光,“我不清楚你在我面前装是什么意思,可既然那两位找上你了,你没把南桑的事朝外捅出半个字,说明你该清楚。我活着,势大,你和你孩子的利益才会跟着放大到最大。”
江州重伤醒来后脑子整个都是懵的。
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见到了唐棠是这样。
把南桑接下来了还是这样。
后来……慢慢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