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朝江州蹭挪的动作停了。
距离他一个手掌的距离,掀眼皮安静的看着他。
大抵是她不说话,给江州了一种沉默就是默认的感觉。
他没看她,敛眉接着处理她掌心因为快要结痂,还没结痂看着分外狰狞的伤口。
动作瞧着不大。
但好像是因为他手上的力气重。
沾了消毒酒精的棉签每一次滚动都像是在朝南桑伤口上洒盐巴。
江州低声浅淡道:“你不是说你对他没动感情吗?”
“那为什么痛苦到连装都不想装了。”江州松开南桑的手,矮身吹了吹伤口,侧目看向她,“恩?”
南桑收回掌心看了眼。
疼是真的疼。
但处理的也是真的好。
她没看了,低声和江州解释,“我没有痛苦,和他不过见过一次而已,动哪门子感情。”
江州声音放大,“那你和我又见过几次!”
话音落地。
屋里寂静无声,只剩下江州越来越粗的呼吸。
他缓和了声调,低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