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这晚做了个梦。
梦到了景家。
家里有爱吃肉、喝酒,不为三高愁半点的外公。
有混不吝嬉皮笑脸招猫逗狗的舅舅。
有整日悲伤秋月话满腹哀愁的母亲。
有——景深。
景深这个人话很少,也不爱笑。
对景家和景家的人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疏离和冷漠。
可就是在景家。
也是景家的一员。
否则……
南桑睁眼,看着梦幻的顶账喃喃,“否则他为什么不改姓?”
南桑模糊的想。
景深被南初从大山带回来前姓什么?
南桑记不起来了。
抬起从昨夜就一直握在掌心的手表。
轻轻摩擦上面好像已经摩擦了无数次所有很模糊,却依旧可辩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