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霸道与生俱来,并且根深蒂固。
南桑撒娇也无济于事,没能去床上,在门板上被江州架起来。
滚烫的吻从南桑脖颈往下一寸寸的蔓延。
江州啃咬南桑脖颈,含糊道:“你昨晚和他做了吗?”
南桑控住厌恶和作呕,软声说:“没有,我答应你的,不让他碰。”
南桑昨天和江州谈合同。
说可以代表北部未来的掌舵者,给江州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要一千两百亿,一千亿给北部未来掌舵者,两百亿是她的。
江州应下了。
但有个条件。
说他身边现在缺个炮Y,要和她做长期。
还有就是在合同成前,不许让景深碰她。
景深和南桑这么多年了。
除了婚礼上那次他被下药,和前几天那个吻。
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
虽然说出去谁都不可能信,但就是什么都没有。
南桑自然爽快的应下了。
她昨天应下后江州没说什么,现在却开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