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覆住门把手的手好像是因为门把手太凉了,莫名跟着泛起了凉意。
她松开回眸,“你在说什么?”
南镇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景家之所以会突然破产,是因为你外公和你舅舅相继被人害死了,你妈上不得台面撑不住景家也不愿意让我撑景家,还有,景家那些年得罪的人太多,才会在他们都死后被群起攻之,和我没关系,和我南家更没有关系!”
南镇到现在还记得景全鑫死前的那两年。
横刀阔马,走哪都无畏的一个人,临死前的那两年,只要出门必带保镖。
他的出行太浩荡,不得不让人瞧见。
景全鑫出门是去赴约。
他约了很多人,还都是警院和检察院里面的人。
南家那会还是小门小户。
南镇是靠着景家生存的,他比谁都关注景家的一举一动。
以为是哪地要开发,结果一打听才知道。
这些年陆陆续续的有人给景全鑫寄文件。
全都是景家早些年做下的见不得人的事。
据说最严重的还有一起江南二十年前的灭门夺家产案件。
寄文件的人让景全鑫和景天去自首。
否则就会把那些全都曝光。
风光也霸道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栽在一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