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那会的暑假是南桑最忙最忙的时候。
因为最迟八月底要交下学期的学费。
三流大学一学期四五万。
南桑哪有钱。
她拼命的打工都觉得时间不够,更别提照顾病人了。
江州拖着骨折的腿背她去医院的当天下午,南桑就退烧了。
因为赶着去打工,不被扣三百块钱的全勤。
再加上江州是江家的小少爷,在学校外的房子还配了个保姆伺候。
南桑把江州丢在医院,走了。
在江州连着几天没出现,去他家找他。
江州拿了一扎钞票砸在她脸上,蹦着腿歇斯底里的让她滚。
南桑没捡地上的钱,转身走了。
再后,江州没隔几天又出现了。
蹦着腿仰着头在深夜里和打工回来趴在窗口的南桑抱怨。
在南桑疲倦的揉眼后,突兀的变了脸,在楼下和在他家一样歇斯底里的骂。
骂到整栋楼都听得见。
骂到南桑的宿舍门被宿管阿姨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