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
现在的南桑本怎么着都对景深笑不出来。
这瞬间却莫名笑了出来。
笑的发酸哆嗦的腿隐隐发麻。
她忘了伪装,声音又哑又凶:“那你还折腾个什么劲。”
还一折腾就是大半夜。
南桑手抵着他汗湿的胸膛,“滚。”
她额角布满细汗,“快点。”
景深没说的时候,南桑没感觉,以为他轻微发抖是因为悸动。
毕竟南桑虽然没什么经验。
但男人喜好沉迷酒色荤香,自然是因为它像是猝了药的帐中香。
知道发抖的原因后。
再看景深哆嗦,和夜色都掩不去紧皱的眉头,那点感觉就变的不一样了。
南桑催促着也不好受的景深。
景深却不愿意,手和南桑汗湿的掌心扣在一起。
在上方垂眸看南桑,接着俯身,像是小动物讨好主人一样,一边轻嗅一边轻吻,哑声说:“是你说的,想和我要个孩子。”
景深尾音微微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