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没回酒店。
直接去港口。
她的身份证在景深那,户口本也在,想来,景深会交给南镇。
想拿回来,太难了。
南桑把手机关机,买了大大的披肩,把脸弄的脏兮兮的,和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偷渡去了国外。
南桑的英文是景深手把手教的,很好。
但是这个国家会说英文的却太少了。
她戴着口罩和帽子,花了一天的时间,用手脚比划着,一路走到城东,找到赌场的大门,把和手用铁链拴在一起的行李箱打开。
里面是南桑拿来为自己改命的机会:“我来赌钱。”
男人大都有虚荣心。
南桑的舅舅也是。
他最喜欢在大眼睛很懵懂的南桑面前吹嘘自己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
说一手牌,打的出神入化。
说他的眼睛其实是透视眼,可以看见别人手里捏着的是什么牌。
南桑那会傻,别人说什么都信。
屁颠颠的跑去找景深,“哥哥,舅舅长了透视眼。”
景深不搭理她,还冷嘲热讽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