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看着景深说:“你想对我做什么,我真的一丁点都反抗不了,不,准确来说,是所有人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
“因为我无处可去,无家可回,无人可依,我的什么,我如今都做不了主。”南桑手抬起,轻轻拨弄了瞬手腕的贴纸,低声说:“但有一样,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南桑再度平静的看向景深:“姑父,别逼我,我能割腕一次,就能再割腕第二次。死前,我一定会告诉我爸和你老婆,你背着他们对我做过的一切,让多疑的南镇提防你,让南初和你之间有心结。”
景深手缓慢的垂下了。
南桑多看了他一眼,错身想走,几秒后抬起的脚放下:“把对我那点不值钱的心软放下吧。”
南镇当初是真的要在顶楼建个笼子,让她做肮脏的妓。
可景深,其实打的主意,是逼她结婚成家离开京市,去江南重新开始。
他给她找的陈绍南也是真的不错,很有钱,也很干净。
这些加上后来他在这间房里给她涂抹药。
其实代表了一个信号。
她在景深心里怎么都比不上南初。
准确来说。
她整个人甚至比不上南初一颗廉价的眼泪。
但景深,还是对她有点不值钱的心软的。
南桑以前拿这些罩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顾一切朝着景深飞奔,要依靠他复仇。
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