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寂静无声。
景深没回答,起身把椅子归位,“我公司有事,你吃完把碗放进水槽里。”
景深走了。
南桑把面吃的一干二净。
夜深人静的时候。
景深扯掉领带丢到脏衣篮,解衬衫的扣子去洗手间。
出来后漆黑的被子鼓起一个团。
景深在床边顿足,沉默几秒后掀开被子。
南桑抱着她房间的白色兔娃娃。
还穿着白天他那件白色的衬衫,跪坐在床上,白皙均匀的腿微屈,乌黑齐腰的发垂在身边,大眼睛带着水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景深静了几秒,抬手按了按眉心,“怎么了?”
“我做恶梦了。”
南桑换了个姿势。
皱巴巴的衬衫缠绵到了臀边,低着脑袋揪兔子的耳朵,低低的说:“我晚上想和你睡,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景深说:“出去。”
南桑哆嗦了下,抱紧怀里的兔子,掀眼皮看了他一眼,蓦地攥紧了被子,把自己半个身子埋了进去。
景深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