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景深的喊,南桑没反应。
景深躬身去抱,手搭上她的腰后。
脸埋在膝盖间的南桑睁开了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身上有属于红酒的醉人酒香,眼底弥漫的却是浓重的杀气以及……恐惧。
景深喉咙滚动,“是我。”
话音落地。
南桑突然从衣柜里扑了出来,把景深撞翻在地后,骑在他身上,掌心寒光乍现。
赫然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她眼底的杀气和恐惧越烧越烈,烈到极致后,混杂一起,成为铺天盖地的愤怒和仇恨,像是一簇火光,几乎要把她从前黑白分明的瞳孔尽数烧成一团灰烬。
她手臂高抬,匕首狠狠的朝下。
南桑的两只手腕都有旧伤,是永远都没办法痊愈的程度。
轻而易举的。
景深握住。
他仰躺在地面,眼尾漫出红,哑声开口:“南桑。”
南桑无力的手腕不停的朝下捅。
因为被拦,另外一只手覆上,牙冠紧缩,寸寸往下按,用力到脖颈处凛凛青筋凸起。
景深说:“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