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万听到“三公里”这个具体的数字时，头皮顿时一麻，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难道……难道你也是系统拥有者？”
夜刹轻蔑地说：“我的强和系统无关。”
“等等，先别杀他。”
姜若初的声音出现在贺凌万身后。
夜刹的视线越过贺凌万，看向姜若初，瞬间就温柔起来：“你那边处理完了？”
“嗯，神佑会内部基本已经崩溃，剩下的就交给其他人去处理。”姜若初当着贺凌万的面，并没有将第九基地暴露出来，只用“其他人”来代称。
贺凌万转过身，愤恨地盯着姜若初，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明白过来。
“有系统的人是你！！”
姜若初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只是冷静地对夜刹说：“你控制住他。”
夜刹没有问缘由，只是照做，他抬了抬食指，一团黑雾便飞向贺凌万，完全控制住贺凌万的四肢。
姜若初走到贺凌万面前，挥起拳头重重打在贺凌万脸上。
然后姜若初等了几秒，并没有任何变化，她很遗憾地说：“看来，系统转不过来。”
系统【……】
夜刹：“……”
贺凌万挨了揍，半边脸肿的像发面馒头。
不过这时他已经不敢和姜若初叫板，他垂死挣扎，企图蛊惑姜若初：“既然你也有系统，那我们更应该合作了！从此之后，这个世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