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瑰那朵小玫瑰就应该扎根在科研报国的土壤中,开出一片盛大灿烂的玫瑰园,而不是跟这蛇精病玩强制爱,被折磨得一点点枯萎。
宁慎狐狸眼幽深几分,盯着顾漾,“你试探我?”
顾漾挑眉,她的确也有试探的成分在,想知道宁瑰在宁慎这里的分量,“所以你同不同意?”
“不同意。”宁慎冷声拒绝,面色阴沉,语气偏执:“顾漾,我实话告诉你,那个贱人明明是我母亲的好友,却害死我母亲上位成为宁家主母,我不会放过她唯一的女儿。宁瑰的命的我的,我死也不会放过她。”
玫瑰本就扎根于泥泞中,他不允许任何人将之采摘。
顾漾闻言面色微变,细细打量宁慎,见他并不像是在说谎。
宁慎的说辞和小血库的冲突了,但自然是更相信小血库的。
顾漾:“你确定害死你母亲的是宁瑰的母亲?”
宁慎语气笃定:“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顾漾心想,还有你啊。你另一个人格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这么说宁慎肯定不信。
她追问:“你亲眼所见?”
然而宁慎显然并不想提及这件事,“我既然怀疑她自然有我的猜测,这些没必要跟你说。顾漾,我只是告诉你,宁瑰的命是我的,放过她不可能,你换一个条件。”
顾漾却不打算就这么揭过这件事,“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母亲是宁夫人杀的,你又有证据,大可以交给法律断绝。你可以报复宁夫人,为什么要报复宁瑰?”
宁慎:“她自愿的。母债女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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