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打哪来的?」
马超离开後,夏湄自个儿鬼叫完,Y暗的牢狱里一道声音幽幽传来。
「谁啊?」被马超弄得一肚子火的夏湄怒意未消。
「和姑娘一起坐牢的朋友。」对方不急不徐,不温不火。
夏湄视线穿过木椿间距,看向对面的牢房。无奈灯火过於灰暗,她看不尽里头。
「喔,好幽默。」夏湄十分尖酸回应。连个脸都不敢露,在那边自称甚麽狱友?而且狱友是个会让人想要维系的情谊吗?
「姑娘有过於常人的胆识。」对方还是平静,「听姑娘方才和世子的对谈,姑娘若不是有异於常人之处,便是惟恐天下不乱。」
「你也是土生土长的凉州人吗?」夏湄突然问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是。」对方回答。夏湄挪挪T0NgbU向前,脸几乎要抵在木椿上,好像她这样就能靠近对方似的。
「你们全凉州的人都是神经病是吧?这样对你们就叫异於常人、惟恐天下不乱?」夏湄开始爆冲,「真是甚麽都可以小题大作,本姑娘明明甚麽也没做就被丢进大牢里!实话实说还要被b着再讲实话!是被害妄想症多严重?」
对方呵呵笑了几声,「姑娘是外地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