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冬接过名片一看。
果然,对方真的姓苟,是一家小型建材公司的老板。
至于为什么认定对方是小型公司,那是因为这家公司就在镇上的一处沿街二楼。
这年头,能在镇上的公司,自是规模不大。
但凡是个大点的公司,怎么也得去县城弄个办公室,至少看着上档次。
而苟这个姓氏虽然少见,但偶尔也是能遇到的。
张冬记得他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个将军就喜欢自称“苟某人”,号称喝一流的酒,吃二流的饼,放三流的屁!
“你好,苟先生,我这就开门!”张冬微笑道。
片刻后,两人分坐在桌子两侧,苟传山伸出右手让张冬给他把脉,却并没有说自己得了什么病。
张冬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他:“苟先生,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既然要来诊所看病,想来应该是有确切的症状了吧?”
闻言,苟传山脸色微变,眼神也有些闪躲。
“张医生,你还是先给我把脉,待会再说症状吧!”
听到这话,张冬深深地注视了对方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俩人刚见面时,张冬就察觉到苟传山的气色有些不对劲,而且脚步虚浮双目无神。
一般有这种症状的,要么是前段时间受过外伤,流了不少血,导致的气血亏损。
要么就是平日里花天酒地太多,以至于身体虚劳,也就是俗称的肾虚。
结合苟传山刚刚那闪躲的眼神,再加上他不肯直接说出症状的为难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