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顿时诧异地看过去，脱口道：“殿下怎么会这么想？”
不等姜涞回答，便自顾自地摇头道：“丈量田亩、清查户口是必然要做的，一丝口子都不能放开，否则定然会前功尽弃！”
“司马家等上品门阀的支持，固然也很重要，但为了他们而放开口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听到陈平安的回答，姜涞脸色却没好看多少，轻哼一声道：“还不错嘛，孤还以为，你会中她的美人计，放司马家一马呢。”
闻言，陈平安顿时脸都黑了，无语道：“殿下，她是皇后，更是你名义上的母后。”
陈平安人都麻了，自己就那么像色中饿鬼吗？
“屁的母后！”
没曾想，陈平安这句话，就好像戳了姜涞的肺管子一般，气恼无比道：“那个贱婢也配？”
说着，又忿忿地剜了陈平安一眼，道：“皇后又怎么了？连她姐姐你都下得了口，多她一个算什么？”
我靠！
陈平安头皮都炸开了。
姜涞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司马颜宁暴露了？还是宗玄雅告的密？
这一刻，陈平安脚趾疯狂扣地，尴尬的想死。
见陈平安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姜涞心里也好受了不少，又哼了一声，道：“走吧，回府。”
陈平安回过神，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殿下，您自己回府吧，我还得去一趟文鸢公主府。”
“王公公说这段时间以来，小公主心情很不好，让我去看一看。”
听到是王公公的请求，姜涞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中愈发酸涩与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