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皱眉,一脸的不甘和愤恨,“乔乔,其实这是一件很简单很寻常的事,我们不要弄得这么复杂好吗?”
“就像苏悦想要认祖归宗,只是在沈家家谱上添上她的名字。然后,再宴请一下沈家的其他长辈。就这么简单,你为什么非得闹别扭呢?”
“至于沈家的祖宅和遗产,加起来也不过十来亿。她想要,你给她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让我这么为难?”
我听了,心底仍然要气炸,“啪!”一声。
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忍不住歇斯底里,“池宴忱,现在是你让我为难。”
池宴忱瞳底猩红,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我都说了,你把这些东西给她,我把钱给你补上行不行?我给你补十倍百倍,那不划算吗?你为什么也非得钻牛角尖?”
我根本不想再听,奋力挣扎,“既然你愿意掏钱,那你直接把钱给她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
“苏悦现在是个病人,她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她就是钻牛角尖出不来,她就是有那个执念。我现在就是想要了了她那个执念,让她不要再困在童年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我心底一痛,五味杂陈,“呵~,你真是好伟大,你既然愿意为她做那么多,你直接娶她就好了呀!”
池宴忱听了,气的咬了咬后槽牙,“这根本是两码事!”
“我同情她,不代表我爱她。”
“不好意思,我也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我也有执念,我的执念就是替我哥守住沈家的遗产。”
池宴忱唇角一抽,愤恨又无奈的松开我的手,“沈星乔,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反唇相讥,“不可理喻的是你。”
“你既然觉得那些东西钱可以买得来,你直接给苏悦钱就好了。为什么非得来恶心我?非得来让我难受?”
池宴忱噎了一口气,气狠狠的说:“她有病,难道你也有病吗?”
“对,我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