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没有去询问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他关心的仍旧是金光墓案。
“当时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表情是如何的?”
陈潇问着,黄兆忠有些不解,回道:“喝醉酒的人,还能怎么样?当时我在套他的话,而他是趴在桌子上的。”
“那他没有抬起过头来吗?”
“有啊。”
“是什么样子的?”
“就这样。”黄兆忠回忆了下,然后靠着椅子歪着头,双眼闭着。
陈潇笑了笑,再问了句:“当时有几个人在?”
“四个人,当时我们四个是最好的朋友关系。哎,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陈潇顿了顿,认真的看着黄兆忠:“你确定自己没有什么再遗漏的吧?”
“我很惜命,不管我现在有多大的产业,拥有多少财富,可要是我这条命都没了,那我所有的财富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陈潇起身,只是走了两步再次回头看着黄兆忠,道:
“如果你说的万一德有问题,我必然要将他绳之以法。另外,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最终达到了你的诉求,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
“明白。”
陈潇转过身走出了办公室。
只是从兆立通员工的身边路过时,陈潇却发现有人惊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