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婚上,给朕难堪,朕都舍不得惩处你。还保留了你的皇后之位。”
“你对太后不敬,几次三番欺辱贵妃,朕从不曾向你问责。是给你这个皇后面子。”
“你喜欢的宫人,朕都特许她们留在你宫中。”
“皇后,睁开你的眼睛看一看!这普天之下,哪有你这般不肯履行妻子职责的女人?!竟还是国母!镇北王和王妃,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
在媚药作用下,鸿庆帝以为自己已经陷入了幻境,说的这些话,莫不掏心掏肺。他是真的自以为,自己对崔思宜已经足够好了。
可一旁的皇后,只觉恶心!
她伸手掩住被扯碎的衣襟,冷哼:“这便是你说的爱吗?当真……廉价,合该被踏进污泥!”
“你、你竟敢忤逆朕?!”
“你自己立身不正,大婚之上,你是要羞辱我镇北王府,却未能得逞。现在却说是我给你难堪?那如何才能不给你难堪?老老实实自贬为妃,把皇后的凤座让出来?”
“还是双手奉上我镇北王府的玉剑与兵符?”
“你拿捏着我父兄一条命逼我就范,却说什么是我给你难堪?景庆,你当真是个虚伪的小人!”
鸿庆帝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他自以为是身处幻境之中,才对崔思宜如此放纵,许她这般说出心底的肺腑之言。
鸿庆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思宜,你知道吗?你这个皇后,最大的污点,就是你那不知进退的父兄。”
“你父亲还算识趣儿,朕叫他去死一死,他就真的去了。”
“你哥哥才真的讨厌,居然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