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万吟儿这一路走来,虽说步步都险,却次次都能所求如愿。
“江书那贱人,必是活不了太久。本宫就擦亮眼睛,好好看着!”
这几日来,江书手臂上的烙伤恢复得极快。短短几天,已结了一层血痂,待到血痂脱落,长出新肉,这伤便算彻底好了。
崔思宜问起,江书笑眯眯地谢过皇后娘娘赏的药。
“都是娘娘赏赐的药好,奴婢的伤才能好得那么快,娘娘不用挂心。”
崔思宜却坚持要求江书挽起衣袖,给她看一看伤口。
看了半晌,眼圈到底红了红,“这么重的伤,当时一定很痛,委屈你了。”
“不痛的,奴婢都忘了。”
“那幕世子真不是个东西,往后有机会,本宫定会叫他给你赔罪。”
江书笑笑,大可不必。
她和幕亓一,往后山高水远,再也不见便是了。赔不赔罪的,不重要。反正无论他如何赔罪,她也再不会原谅了。
只当从不认得那个人。
“太后赏你的药,你便自己先留着,往后若得了空,找相熟的太医验一验,看她到底安得什么心!”
“是。”
那两瓶药江书早已妥帖收好,就在她枕下靠里的小包裹里。
“不过,你也算运气。”崔思宜为江书小心翼翼地盖上衣袖,安抚道:“本宫瞧着,你这伤口已不似前几日那般狰狞,将来纵是留疤,定也不如从前可怖。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