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一动不动的,一大早的,她该不会真的要丧夫吧?
“傅沉夜?”
他再不动,她的声音都小心翼翼到,甚至颤抖了。
她一双小手握着被子慢慢掀开,听说有的人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一到黑暗的空间会窒息?
“啊。”
戚酒才把被子挪开一半,某人漆黑的眼眸立即掀开,随即她就觉得自己身体受困,整个人被带着被子翻滚过去,呆板的躺在床上。
而她身上沉甸甸的,是那个她以为什么恐惧症窒息的男人。
他没事……
“谋杀亲夫可是大罪。”
“……”
“但是如果你害我死,宝贝,为夫甘愿。”
他暗哑的声音,说着这话的时候,早已经开始吻她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要抓狂了。
她扑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就浑身的血开始燥热到,浮想联翩。
可是他只能想,不能那么做。
因为,爱一个人,又怎么能不争得那个人的同意?
那他跟禽兽有什么区别?